,把眼睛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长须男子也不计较,只看了方鹤翎一眼:“身体还撑得住吗?”
“可以。”方鹤翎简短地说。
长须男子这才看回李瘦:“你们说…什么玩具?”
“一个年轻人,这么高,这么宽…”李老四比了几个动作,包扎好的手不很方便,说也说得模模糊糊,他倒乐在其中:“在我们手里,抢走了一个封池两脉的弟子。我们追不上。”
长须男子漫不经心地听了一会,听到后面,才摸了摸长须,有了兴趣。
他转头看向燕子:“揭面也追不上吗?”
“不知道。”燕子说道:“我没有追。”
长须男子点点头,倒也不追问原因。
“那好。”他轻轻挽起袖子:“我来占一卦。”
“别!”燕子阻止道:“别在这里。”
“为什么呢?”却是李瘦问。
燕子狠狠瞪他一眼:“没有血祭,你让卦师怎么算?”
他是名字就叫卦师吗?还是身份是…不过,血祭又是什么?
梁九正想着,忽然迎上了那长须男子的目光。
那个名为卦师的长须男子,很是平常的看着梁九。
像是看了一眼路边擦肩而过的行人一样,随意,寻常。
“这不是一个吗?”他说。
梁九只觉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