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远了,一切也都很近…
碧波之上,见鸳鸯交颈。
细水长堤,有垂柳纠缠。
先贤造词真是了得。譬如“吻合”这个词,只要稍一咂摸,就能感受到那种美妙的贴合感。
如今姜望也终于能体会这个词语的妙处来。
他倏然惊醒。
“唔!”
“唔!”
发不出来的、抗拒的声音,在喉间打转。
而那温润的纠缠,在他的舌尖打转。
天旋地转…
“唔!”
天地倏忽而分。
玉真一把推开了他,轻飘飘落回床边。
僧帽不知何处去了,黑发垂落似瀑,美眸略有迷离,映得人心慌。
她以玉白的食指指腹,轻轻在红唇上抹过,懒懒道:“你提醒了我,那就趁你伤还没好,先收点利息。”
姜望说不清自己的心情 羞、恼、愤、急…或许兼而有之。
“妖女!”他怒道:“士可杀,不可辱!”
“我怎么辱你了?”玉真好整以暇地问。
姜望一时语塞。
“啧啧啧。”玉真顺势在床榻上侧躺下来,妙曼的身材似一幅山水泼墨,以世间难见的美好姿态流淌。
她以手撑颊,就那么瞧着躺在地上的姜望:“信义无双姜青羊,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救你,难道你不欠我?”
“我欠你的,我自会还!”
“当然。”玉真笑了:“你正在还。”
说罢,她还抿了抿唇。
“你…”
姜望气得发抖,但终是‘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时才尝到一种甜腥的味道,才发现…嘴唇刚才被咬破了。
愈发恼恨起来。
“你好像不服气?”玉真笑问。
姜望看着她跃跃欲试的眼神,终是形势比人强,不敢以身试法,叹了一口气,转变策略道:“我们聊聊吧!”
“好呀”玉真慵懒地道:“你想要怎么聊…聊什么?”
“…就这么聊。”姜望重整旗鼓,努力摆脱那种莫名其妙的氛围:“这里是洗月庵?”
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