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伯爷侯爷家的子弟,为一个爵名争得头破血流。
所谓世袭罔替之爵,那是与国分享荣光!
非是天大的功劳,不可能给予。任是你再天才的人物,非天时地利人和齐聚不可得。
凶屠重玄褚良当年够不够天才?
先有破夏,后有灭阳,功劳够不够大?
他的侯爵也止于自身,没有世袭罔替的资格。
如博望侯这样的世袭爵。能够借助的国势何等恐怖!换谁不打破狗脑子?
他吴渡秋家里若是有个世袭爵,他也必然打破脑袋去争,本来只是有望神临,借助国势能够让神临之境板上钉钉。本来只是能够神临的,借助国势有机会洞真…哪怕是天纵之才,一个霸主国的世袭侯爵,也至少可以少其十年苦功!
任是你多么绝世风流的人物,谁敢说十年不过一弹指,可以忽略不计?
十年多么漫长?十年可以改变多少事情?
于外,那是地位,是显勋,是一生荣誉。于己,修行路本就是一步快、步步快。
为什么不争?傻子才不争!
如朔方伯家的那两个,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明争暗斗了多久?事关未来,谁肯相让半分?
只不过那边鲍家已经尘埃落定,这边重玄家尚在尾声。
这一次上得伐夏战场,在鲍家的运作下,鲍伯昭也在谢淮安麾下,跟那谢宝树一般,自领东域诸国兵马两万人,独成一军。同为鲍氏嫡脉的鲍仲清,却只掌了一都兵马…也是明确的一点机会都不给了。
当然,在此时的吴渡秋看来,重玄家的继承人之争,差不多也大局已定。
所以他瞧着重玄胜的表演,心里本该是有些同情的,就像他面对鲍仲清一样。
可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刚才在某个瞬间…竟然让他感受到了危险?
吴渡秋恍了恍神,重玄胜已经转身大步离去了。
“你这个堂弟,不简单。”吴渡秋道。
重玄遵对此没有回应,只道:“走吧,劳烦吴兄带我去找拨与我的那三都甲士。”
原来现在这里的甲士,全都是吴渡秋所属!
也就是说,重玄胜特意过来探查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