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逐风军来了一场硬碰硬的骑军对冲!
战死过半,而其军未溃,残军被他成功地带回了同央城。
虽则逐风军还是占据了优势,虽然镇国军死伤惨重。
但这一战至少能够说明——夏军是可以同齐军一战,甚至是可以野战的!
齐人并非不会战死,并非无可匹敌。
但这条防线还是被击垮了…
就在镇国军入城后不久。
姒骄很难想象,那些将士的心情。
贯通“征途”,国势奔行万里,自东域击南域,这等匪夷所思的手段,也只有坐拥霸主位格的国家,才能够用得出来了。
他其实也暗暗心惊!
五万多夏军将士轰轰烈烈的战死,能够撑得起夏国人心里的防线吗?
姒骄自己,也不能够确定!
即便是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准备,足够多的努力,可人永远只能确定自己,世上最难测的,是人心…
但这点情绪,未来得及交感天地,就被他敲碎了。
他立在城头,遥望百万齐军有序分流,感受着曹皆的指挥艺术。
依然威严而平静。
他转过身来,看着同央城内,高大城楼下,那些仍然不离马、不解甲、不松刀、战旗如血染的镇国残军。
这些战士,仍然在等待军令,愿意迎接下一次冲锋。
“诸将士这一仗打得很好,打出了我大夏将士的血勇!”姒骄洪声道:“叫那齐贼知道,我夏国人的卫国之志,护土之心!”
他以武王之尊,对着这些士卒深鞠一躬。
对于绝大部分的夏国人而言,武王姒骄,几乎是神明一样的存在。对于武王的大礼,在场士卒没有几个不惶恐的,
但没有龙礁的命令,没人动弹分毫。
此刻戎装在身,战旗才能决定他们的意志。他们驻马,握刀,只等待军令落下。去冲锋,或者去送死。
姒骄在心里回答了自己。
回答了先时那个不确定的问题。
有此将士,有此国人,夏国如何不能够坚守,如何不可再挽社稷?
姒骄直起身来,继续道:“虚话不说。此战所有人,战勋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