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此刻走出镜中世界这位美丽的蛇族女妖就会立即「苏醒」
而他绝无可能无声无息地将其杀死。
但要说就这样置之不理…灵感王的称号可非浪得虚名鹿七郎什么时候追上来了怎么办?两位强大妖王厮杀之下这客栈还能保得住?红妆镜还能继续装普通?
甚或者蛇沽余在这個房间里待得久了以其天榜新王的眼界和警惕自己发现了红妆镜的秘 密怎么办?
无论是正义之妖又或邪恶之妖总没有谁会给人族好果子吃。
姜望仿佛看到命运之河里的涟漪于此刻泛成了一张巨大的鬼脸正充满恶意地注视着自己看自己困窘地坐在镜中世界。
举目茫茫只有一张写满了线索的纸一柄携之征战多年的剑。前路何在?
本尊困于镜中不得动弹。甚制于修行都不敢弄出动静免得气息外流。面对与赤月王同处一室的困境能从何处破局?
封刀一个月的太平鬼差 最近夹着尾巴在低调发展的无面神教?
还是经过一轮轮战斗筛选艰难打进了摩云城前百的柴阿四?
「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在某个密闭的房间内羽信激动得俊脸泛红:「蛇沽余身上的好处咱们也有机会插一手!」
「你先等等」在房间角落里响起一个粗粝的声音这声音像是用石头擦着石头砸在耳朵里很不舒服。
声音来自于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存在翘着二郎腿十指交错叠在膝上。他的脸上戴着一张漆黑如墨、并无什么杂纹的面具整个身体都裹在宽大的长袍里。
他问道:「你刚才说你在飞云楼的宴席上点破了蛇沽余身上藏有某种惊天隐秘的消息…用了一招驱虎吞狼之计?」
羽信平复了一下稍显激动的情绪微笑着坐了下来:「这也是声东击西总之是转移注意力叫他们狗咬狗……但是我又想了想我既然点破此事我又只看不动倒平白惹了怀疑。还不如真个把这蛇沽余也抢了显得我内心坦荡。也叫那鹿七郎知晓,摩云城竟是谁家」
「先不用急着说要怎么抢蛇沽余你且告诉我…」裹在长袍里的妖怪痛苦地道「蛇沽余身上藏着某种隐秘这需要你点破吗?她自灭亲族定然是有特殊的原因在这不是妖尽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