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笔如刀,不比你黑口黄牙更可靠?佛统跟你黑莲寺从来没有关系,知闻钟更是。你莫要自欺欺妖。”
说完这些,他也看了羽信一眼:“此外,羽施主,贫僧也希望你能修正对古难山的认知。”
羽信的表情僵硬。
想要解释点什么,但又怕越描越黑,引起众怒。
这还没走进神霄之地呢!若是被殴死,实在死不瞑目 其他几个妖怪,还陷在天妖猿仙廷亲自送猿梦极进来的信息里。
诚然他们每个身后都有天妖级别的存在撑腰,但论以实言…哪一个够猿仙廷凶?
这位天妖声名实在太响了!
由此也不可避免地对猿梦极产生了忌惮。
但对着羽信,倒是个个都跃跃欲试。
蛛狰眼珠子一转,便要开口。
“行了。”熊叁思横在羽信身前,粗哑着声音道:“诸位聚集在此,想必不是为了几句口角。现在最紧要的是,这神霄之地,怎么进,怎么分?”
蛛狰抱琴不动,默默地又闭上了嘴。
鹿七郎手按剑柄,施施然道:“叁思兄是怎么规划的呢?”
他与蛇沽余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但从侧对柴阿四的肢体语言来看,他分明对这位疾风杀剑更为忌惮。
而神秘莫测的柴阿四,好像根本不在乎这种隐晦的提防,站姿破绽百出。
且神情里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惊喜。
为何其他妖怪个个警惕非常,独他如此从容自信,好像羽祯传承是他囊中之物,根本也不把其他竞争对手放在心上?
还有那个太平鬼差,始终保持那种双手环抱的笨拙姿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是不是在默默呼应什么?
蛛兰若心中思虑不定,眼神仍是一缕慌乱,带三分天真。
这使得她本就绝色的面容,更添了些我见犹怜。
叫摩云叁俊才心动不已,心慌不已。
相较于其他小动作不断的妖王,蛇沽余是一言不发,只双手持刀,半蹲在角落。
她的眼睛淡漠无比,似是那种对什么都不在意、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冷血杀手。
但在镜中观察的姜望看来,她其实是整个神雷密室里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