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并不知道什么,不想知道什么,你也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什么。等秦广王的面具轻轻扣在腰侧,好像在空洞地注视大桥另一侧的惊涛:「我们只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我守着杀手行当的规矩,维护地狱无门的口碑。在任务之外,我们不必要,也不应该存在任何交集。」
「很有道理。」雾气中的声音笑了笑:「但你有没有确认过,自己是否有讲道理的资格呢?此时此刻,在我面前?」
秦广王亦在笑:「视游家为眼中钉,又不方便在明面上出手,还能够剥夺我尹观讲道理的资格…符合这些条件又在景国的人,恐怕不太多。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们是谁,但在遭遇危险的时候,难免也有一些离谱的猜测。如果我死在这里,这些离谱的猜测就会传遍天下。」
「你越来越有意思了!」雾气中的声音道:「让我想想看,你打算把怎么把那些离谱的猜测传遍天下。靠那几个所谓阎罗?阳国的末代皇子阳玄策,出身宋国的号构「恶君子」的凌无锋,从钜城叛逃的符文天才奈涤生…又或者你还希望我说出谁的名字?」
这淡漠的声音绝不高昂,但如方钧倾:「你觉得他们还有机会做到?」
秦广王面不改色:「不用诈我。你可以说出所有间罗的名字,你可以找到他们每一个,将他们杀死——如果你确切知道的话。」
雾气中的声音反倒缓和了:「你很自信,是哪一个阎罗让你这么自信?」
秦广王道:「给我信心的,是已经可以独立存活下来的每一座鬼舍。是那些很大一部分都不属于地狱无门,只是兼职转接任务,但已经遍地生根的寞河躺公。是我这些年来在这个组织里倾注的心血,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是某一位阎罗。」
雾中的声音道:「这种程度的威胁,你觉得我会担心吗?」
秦广王道:「你当然并不担心,更不存在害怕。你们只是不想多生波折…何必呢?」
「哈哈哈哈哈,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比我们当年可狡猾多了!」雾中的声音道:「好吧!那我来问你几个问题,答完了就放你走。」
「不不不。」秦广王在此刻,却是摇了摇头,他立在巨大石桥的正中央,有一种自有的秩序。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