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也从来没有受过伤。
孙寅没有在意范无术,也没有回答秦广王,只对还不松手的卞城王道:“你觉得是你先杀死他,还是我先杀死你?”
卞城王并不相信孙寅松口的聊一聊,他只相信他手下按着的平等国护道人的性命,以及生死胁迫下勉强达成的和平。
他的声音冰冷:“不妨一试。”
气氛一时凝肃。趃 在这种压力下,碎石都几乎要被再碾碎一次。
“容我说一句!”褚戌很努力地道:“赌博是恶习,轻则破财,重则倾家,诸位莫沾染!”
“说得好!”秦广王抚掌赞道:“这位兄台品性高洁,正是我地狱无门需要的人才。哪一天你在平等国混不下去了,记得联系我。”
褚戌热切地道:“地狱无门的精气神我也非常喜欢,要不然我现在就加入吧,劳驾这位同事松一松手。”
从头到尾孙寅没有和褚戌有一句对话,就像秦广王和卞城王连个眼神的交互都没有。两个组织,四个人,存在一种怪诞而危险的默契。
孙寅仍然看着卞城王:“我有些好奇你的倚仗。”
卞城王冷漠地道:“你应该知道我的剑气很强,在我走后,还能屠尽游家满门。而理国离剑阁不远。在我来之前,我有剑气一缕,已往天目峰而去。剑阁阁主司玉安嫉恶如仇,性情狂躁,你觉得他若知晓平等国护道人在此,会有什么反应?”趃 卞城面具之下,这双眸子好像全无情感,就这样与孙寅对视:“如果你愿意和秦广王聊,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如果你不愿意,也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褚戌再次强调:“赌博害人害己!”
孙寅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终是转回头,看向从来不戴面具的秦广王。
秦广王再次微笑着发出邀请:“喝点儿?”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孙寅问。
“是他,不是他们,找上我的只有一个人。年纪、性别、修为,都不详。但是很强,不现真身也能碾死我的那种强。”秦广王很是认真地道:“他问我,游缺是不是真的死了,我说我不知道。我说我只能确定我真的杀了游缺,但不能确保他的猜疑一定是错误的。”
“还有呢?”孙寅语气平淡。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