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保留永远不打折扣地相信他。
姜望愣了一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部经,他教你了吗?”
得是什么样的境界才敢把自己的名字写进经书名字里啊。
苦觉肯定不是佛宗天赋第一,但他绝对是第一个在真人层次就敢这样编经的家伙。
净礼摇摇头:“师父说经不可轻传,我现在的年龄还远不能承受他的智慧。只等有一天我追上他,才有资格得传。”
传经传道这种事,向来只有天赋要求、悟性要求、根骨要求、心性要求…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年龄要求的。
净礼这傻孩子,怕是没有想过来,他的年龄永远也追不上苦觉的年龄。
果是胡编!
姜望都差点信了。
是说哪里不对劲,若是真有此经,苦觉应当早就拿出来显摆。
问题是苦觉要是敢在他面前说劳什子《苦觉智慧经》是佛宗第一经,他是一定会逐句逐字拿出来跟各大佛门正经比对的。
也就净礼深信不疑。
白玉瑕不太了解苦觉,更实在的说是不认识,悬空寺差不多查无此人了…他只觉得能教出净礼,又和东家渊源匪浅,肯定也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肃然起敬道:“小圣僧的这部经,不知何名?”
“还没悟完呢,也没有取名。”净礼没有再回头,但是语气非常认真地对姜望道:“师弟你博览群书,学识丰富,帮我想个名字吧?”
感受到这份沉甸甸的信任,姜望认真地道:“我一定好好帮你想。”
白玉瑕欲言又止。
一行人在飞往庆火部的路上高速转向,踏墨线之龙自往东折。
第一时间飞往庆火部的行为,本身就是虚晃一枪,是惑敌之用。
在这场笼中斗里,他们怎么能被敖馗牵着鼻子走?
越是敖馗希望他们去的地方,越不能去。越是敖馗不想他们去的地方,越是该去!
方才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捕捉敖馗行踪,如果无法捕获,他们的目标仍然是涯甘天坑。
当然净礼令人惊喜地捕捉到了敖馗的方位,那么追索敖馗就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事有反常必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