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生死无怨。谁又能多嘴!”
“天京城是给你们打生打死的地方?”于阙完全无视了姜望,严肃地看着靖天六友:“他姜望二十七岁不懂事,你们个个都有三百多岁,也不懂事吗?!”
相较于东天师宋淮,同为帝党的于阙,对靖天六友来说是更有分量的存在。
“我不知道为什么?”茯苓狠狠瞪了苍参一眼,不叫他冲动发作,自己开口道:“这小贼都打到门上了,一巴掌一巴掌扇天京城的脸。中央大景,千古威严,岂容我们六个避战?”
于阙淡声说道:“中央大景,千古威严,岂是些许小事能够撼动?咱们现世第一帝国,就该有第一帝国的度量,着眼于天下大局。姜阁员年纪轻轻,咱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一时冲动毁了自己?”
他负手而立,强调道:“为天下计,姜望这样的后起之秀不该死在今日。本帅也不忍见太虚阁员死在天京城。”
“去他的天下大局!”苍参按捺不住,怒声道:“姜望心中无大局,老道心里也没有!他想我死,我想他死,就这么简单——于帅不必再劝了!”
于阙看向他,眸光冷冽:“这是命令。”
“他杀了赵玄阳!!!”苍参一时脱口而出,双眸都是狰狞的血丝:“您要怎么命令我们不为自己的徒弟报仇!?”
“什么赵玄阳!”姜望勃然大怒,拂袖而前,戟指苍参老道士:“你说话最好注意一点,不然割了你的舌!本阁岂容你们污蔑?!”
于阙猛然扭头,看向姜望,仅仅是眼神,就把姜望后推了数步:“你差不多也适可而止吧!不管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本帅警告你——该放下了。看在你对人族的贡献上,景国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但它也是有限度的!”
“本阁到底是做了什么啊,于帅!以至于你们一会儿要容忍,一会儿要宽容?”姜望虽被轻易推开,却是毫无畏惧地走回来:“本阁入景以来,所办之案,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证据确凿!本阁何时失过礼,何时逾过矩,就连受了这六个老牛鼻子的气,也是好生商量先签一份生死状——刺痛你们的到底是什么!?”
“你言辞锋利,剑也锋利,但愈是锋利愈易折。”于阙冷冷看着他,摆了摆手:“回吧!今天这场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