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知良想尽办法请白玉瑕回国,诱导他吞下革氏,白玉瑕没有那样做,变化也就没有发生。但你们有没有想过,龚知良这么做的企图是什么?”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越国唯二可以称得上名门的两个家族,革氏名存实亡,白氏徒剩其名。”
“你们有没有看到,越国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每个人都在讨论凰唯真的归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利弊,有怨解怨,有结开结,却没有人真正去思考凰唯真的路——高政在思考。”
“你们是否还记得凰唯真年轻时候的理想?”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高政把革蜚留在隐相峰,把山海怪物教成一个人,只是让凰唯真的视线停留在越土,让凰唯真看到越国的点点滴滴。他并不捆绑凰唯真,他知道他做不到。他只是给凰唯真一个选择,给越国一个机会。”
“他给凰唯真留下了一块自由之土,理想之地。任由凰唯真选择。”
“其它种种,包括引爆凰唯真和楚世家之间的矛盾,包括点燃凰唯真当年的郁结,都只不过是给选择加码,是这条路上的细枝末节。高政留下了一块空白画布,凰唯真的道在其中!”
“高政从来没有想跟我们下棋,他想把棋桌留给凰唯真。”
星纪和析木对高政的布局有不同的猜想。
而此刻在星河深处沉眠许久的真正的诸葛义先,给出了第三种可能——
筑巢待燕归,树梧等凤来。
琅琊城姜望已经来过好几次,他的掌柜请了一个探亲假,结果就定在家乡不走了。
他只好再顾三顾。
“哪有这么给自己放假的?一放就是几个月!一年才几个月?”姜东家兴师问罪。
“要不然你开除我吧。”白掌柜道。
“你不回去,谁来经营酒楼,谁来记账呢?”姜东家痛击白掌柜的责任感。
“要不然你开除我吧。”白掌柜道。
“酒楼没有你真不行,褚幺怪想你的,天天念叨你。”姜东家开始打感情牌。
白掌柜用杯盖刮走浮沫,动作优雅,语气淡然:“算账什么的连玉婵都会,让她先顶一段时间。褚幺的话,等会你走的时候捎一套策论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