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人皇之宝杀龙君,而今你言龙君无辜,是说诸位天子有错?”
“我未言龙君无辜,更不曾说诸位天子有错。”
姜望定声道:“长河龙君举旗反叛是既定的事实,一位超脱者的倒戈,也不容诸位天子多做思考,必须第一时间就镇压叛乱。在下读史书,见古今列国莫不如是。战争就是最后的对话,是所有欲言之言已不能言,而言于刀剑——叛乱一旦发生,永远是先平叛,再说其它。”
“六位天子第一时间镇压叛乱,杜绝局势进一步恶化的可能,恰恰是对天下苍生负责的行为。是担责天下,无愧君名!”
“但应于平叛之后所言的‘其它’呢?”
姜望问道:“是否要问一问为何而叛,能否不叛,以及…如何杜绝?愚以为,这才是做事的道理。”
他站在台上,环视四周:“诚如黎国魏大将军和景国南天师所言,恶事应溯源流,方能根除后患。诸位天子拔剑为天下斩危厄,何惮于使天下知其威宏,明其法度?此事公诸见明,清正始末,不会损六位天子气概,只会叫天下见识圣天子之威严,社稷主之承担!”
应江鸿有一种仿佛旁观者的冷静姿态:“我等今日要谈论的,正是如何杜绝水族叛乱。防微杜渐,何如斩草除根?”
“南天师!”姜望抬高声音:“景天子调人皇之玺平叛,正是中央天子之承担。如今溯往析由,正是中央天子之德昭!南天师——”
他就用那血淋淋的手,合掌一拱:“请您顾念国家,毋使景帝失德也!”
应江鸿握紧了长剑,冷下脸来:“主辱臣死,我固不能忍——姜真君,拔你的剑。”
“我并未听到姜望辱景帝,他只是希望你,莫辱你国天子!”台下的许妄直接站起来:“应天师,你在台上,不许人说话吗?若一定要以大欺小,不如问我的刀!”
旁边魏青鹏诧异地看来一眼。
不是,在这种场合,大家都是满口瞎吹,胡乱许诺…你真给撑腰啊?
当然他非常明白,许妄这时候站起来,一定是站起来更符合秦国的利益。
就像他口头上可以无限地支持秦国,真要他挪屁股起身,秦国一定要有足够的付出才行。
“姜真君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