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真的有什么卓越的办案能力,折服了这些老油子。而是因为他展现出来的天赋,以及他和重玄胜的友好关系。
不过是来都城巡检府述个职,领点津贴,这个夸他有青年捕神之风、那个夸他是北衙的未来……
“北衙真正的未来”刚好从旁边走过。
“姜兄。”郑商鸣眼神复杂。
年前他被文连牧算计,跑去跟踪调查姜望,幸好姜望谨慎,当场放了他,没有让文连牧的算计得逞。
他去镇国大元帅府讨公道,又落入另一重算计中。多亏重玄胜及时提醒北衙都尉郑世,他才没有沦为阶下囚。
但他的骄傲已经被击得粉碎,已经不是被打脸,而是被王夷吾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与之相对的,却是姜望一举击败王夷吾,名动临淄。
他是应该感谢姜望和重玄胜的,可出于某种难言的心理,却从未主动登门。
文连牧用“别扭”来描述他的性格,堪称精准。
最后还是重玄胜主动要了一张青牌,以此了结双方恩义,不使郑世记挂难做。
事后郑世多次在郑商鸣面前提及重玄胜,对重玄家这位嫡子赞不绝口。
无论是面对姜望还是重玄胜,往日矜傲的郑商鸣,都难免相形见绌。
王夷吾一事之后,他也算是放下了一些倔强,索性离开军中,回到都城巡检府,在自家说话做主的衙门里发展。
此时见得姜望,心情复杂,却仍然主动出声招呼,算得上一种进步了。
姜望从绕着他套近乎的几个捕头中脱出身来,含笑回应:“郑兄风采依旧。”
“风吃了不少,采倒是没有。”郑商鸣自嘲了一句,便问道:“姜兄这是回来述职?”
“是啊。”姜望叹道:“出去转了一圈,无甚收获。”
“巡检府的工作大抵如此,非大案要案,没什么起伏,可大案要案这种,还是不要遇到得好。”郑商鸣跟着感慨了一番,又道:“姜兄既然在巡检府正式挂职,往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来。”
作为郑世的独子,他当然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但若换做往常的他,是决计不肯拿郑世作为倚仗的。
这或许是一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