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的。”
他并不怀念那个人,但是他很记得这句话。
曾许人间第一流……
他紧了紧手里的剑,在心里问它:“你准备好,传承千古了吗?”
神龙木所制的剑鞘中,长相思只回以一声长吟。
……
……
牧街。
没能撺掇赵汝成出门,又不想去赫连云云面前挨训的宇文铎,正躲在温柔乡里喝花酒。
那些来观礼的贵人,其中很大一部分,在哪儿都少不了排场和享受。
类似的场所,也非止牧街有。
香薰撩人的屋帐里,漂亮的焰灯在穹顶招摇。
宇文铎正唇枪舌剑地跟姑娘讲道理,你来我往纠缠不休。
另一只手则陪着另一个姑娘翻山越岭,探索人生之理,活跃着五指关节,保养自己的拳头。
在边荒憋了三年,他是又讲道理又养生。
门帘就在此时被卷起。
晚风呼呼地往里刮。
宇文铎一个激灵,回身怒骂:“谁你娘……”
然后便见到了静立在门外的、戴着青铜面具的赵汝成。
骂娘的话自然是咽下去了。
“曳赅啊。”
虽是六七月,但观河台河风太大,晚风尤其不温柔,容易让人受凉。
所以宇文铎亲切地抱着两个漂亮姑娘,无私提供自己的热量。
同时面露难色看着赵汝成:“不是我宇文铎不够义气,只是现在吧,你这个名花有那个……不太方便。”
赵汝成只道:“有事。”
他的声音……很冰冷。
就像每一次刚从边荒回来时那样。
宇文铎立时坐正了,手也放了回来,面容也变得严肃:“你们先下去。”
懂得跟宇文铎讲道理的两位姑娘自然很讲道理,当即也免了依依惜别的过场,一声不吭地便离开了房间。
她们走了,也带走了卷进房间里的晚风。
香薰袅袅,是醉人但空虚的温柔。
赵汝成没有立时说话。
宇文铎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曳赅,只要你说,只要我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