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欸!”左光殊自无不应之理。
黄粱台是郢城最顶尖的酒楼之一,号称是一顿饭的工夫,就能让食客感受一段人生。
可惜每日只开三桌,完全供不应求。
这才开春,排期已都排到了年底去。
但屈舜华亲自设宴,自不会没有位置。黄粱台今日是专门另开一桌,以待贵客。
姜望跟着左光殊下了马车,便见得一座高台拔地而起。
以石墙围住,占地之广,竟一眼看不到头。
马车停在石阶前。
左光殊走在前面带路,姜望左顾右盼,打量着黄粱台附近的环境。此处商铺林立,行人如织,颇见繁华。
拾级而上,便见得一扇古香古色的门户。
大门之前,恰好有一行人正往里走。
其中一人听得动静,回头瞧来,便看到了华袍俊面的左光殊,哈哈一笑:“我当是谁!这不是左家稚童吗?”
此人目生重瞳,长得高大威武,一时狂笑如雷,
与他一起的友人皆大笑。
他当然也如愿以偿,看到左光殊涨红了脸。
但紧接着就有一个清朗的声音顶上来,一个青衫仗剑的身影,从石阶下一步步走上来,斜乜着他,那眼神更桀骜,更睥睨,更自负——
“我当是谁,这不是手下败将吗?”
项北的狂笑声戛然而止。
他当然认得姜望,当然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个身影。
就是这个人,在观河台上,当着六位帝君、列国天骄的面,以一记焰花,按在了他的脸上,终结了他的黄河之会。
项北不笑了,项北身边的那些朋友也不笑了。
姜望却不肯就此放过,而是继续往前走:“重瞳儿如今外楼否?可有再战之勇?”
“我如何不敢!?”
项北是何等狂傲的性子,当然受不了这个,不顾朋友阻拦,直接大步迎来——
“今虽未外楼,亦叫你知项家男儿勇!”
大手一张,盖世戟已跃空而出。
便以这黄粱台古香古色的大门为背景,威武雄壮的项北跃身而起。
面对正面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