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有什么意义?你很好,自成神临至今,只有与你这一场,才叫我找到了战斗的感觉。”他声音莫名地抬高:“之前皆是与小儿戏!”
而后倒提天骁,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钟离炎把脸藏在斗篷里,没有去看斗昭的背影,但是咬着后槽牙,在那里很不爽地想。斗昭后面这是在说谁呢?前阵子挑战的暮鼓书院弟子?还是伍家那个大小眼?
斗昭和姜望接连退场,观战席上自没有留人的道理。
钟离炎生了会气的工夫,人就已经走得差不多。
只有金公浩很客气地招呼了一声:“钟离兄,还不走?”
钟离炎顿觉晦气,把斗篷一压,声也不吭地往外走。
倒叫金公浩愣了半晌,这个姓钟离的,也是太没有礼貌了。真南蛮也!
……
……
“涂扈,伱无所不知。”
燃烧的祭神篝火前,有一个声音这样说。
这是一位头戴毡帽,白须结成小辫的老人,他坐在一张羊皮褥上,神圣的火光在他脸上明灭不定。
人神合一、重握衍道实力的涂扈,只是苦笑一声:“谁敢这么说?我只不过比一般人多看了一点,也多听了一点。”
白须老人不想去判断他是自谦还是掩饰,只是慢吞吞地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精心准备、寄予厚望的神傀,为何在战场上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因为不是只有我们有准备,景国这一次也祭出了道兵。”涂扈回答道。
“神傀比道兵差在哪里?”
“成本。神傀的制造成本太过高昂,一场战争下来,损失难以承受。景国制造道兵的历史更悠久,成本更低,积累也更多。”
“我们是输在了财富上?”
“财富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现在你还坚持,这条路走下去,是对的么?”
“我深信不疑。”
老人单手抚心:“请为我这个老头子解惑。”
涂扈肃容道:“战争是人的战争,也是钱的战争。在现如今的战争里,人的比重仍然超过钱的比重,但它不会一成不变。
修行世界发展多少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