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还在这里苦口婆心的替屠岸离、司空景霄做解释。
这实在很难让人不膨胀。
但姜望这时候反而完全收敛了骄态,语气诚恳地道:“司真君这般一说,姜望便能理解了。也是姜望年轻气盛,易动肝火。切磋便切磋,虽是爱惜挚友之心,也不该非要司空师兄跪地不可……回头我与他道歉。”
“那倒不必,给他吃些教训也是好事。良玉不琢,亦难成器。”司玉安摆了摆手:“只要你不介怀,此即小事,任风吹去即可。”
“请阁主放心,晚辈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姜望道。
司玉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忽地转过头去,眺望远空,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发生什么了?”姜望问。
“祸水生变。”司玉安凝重地说完这四个字,便自青石起身:“我当亲赴祸水,一探究竟。武安侯速回贵邑,将此事告知南夏总督府,使齐廷知闻。涉及祸水,不可轻忽。”
祸水作为天下险地,姜望虽然只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也能够明白它的重要性。
闻声立即道:“天下兴亡,不辞其责!南夏总督府那边,劳烦剑阁帮忙通知,请司真君带我同行。”
司玉安看着他道:“这不是寻常祸事,祸水乃极恶之地,一旦出事,非同小可,虽神临亦难自保。夏地那边更是需要你去联系调度,陈清利害。”
姜望认真地道:“师军督以十万冬寂军屯驻长洛府,长洛地窟必无疏失。仅仅通知南夏总督府的话,剑阁的传信渠道也比我直接飞回去更快。男儿生于天地,只要站着,自担风雨。迷界我去过,边荒我去过,没理由在祸水我要缩头。”
他刚说完这番话,便见得宁霜容身纵剑光而落,神情焦切,对司玉安汇报道:“血河宗来讯,说祸水生变,请咱们速调剑主支援。”
血河宗与剑阁之间的远距离传讯通道向来是开启的,由此也可见,两家关系不浅。
不过以司玉安的修为,却是在血河宗的消息传来之前,就察觉了祸水的变化。
此时亦只是点点头:“知道了。这一趟我亲自去。”
宁霜容看了姜望一眼,有些迟疑地道:“血河宗的人还说,齐灭夏,得万里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