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往前”。
因为它跳跃的方向,并不在这妖界的方位中。
它是跳向了它所知闻的神霄之地的隐秘!
仍以信鸽做比方。
鼠伽蓝和麂性空,是缚住了信鸽腿,叫它不能回笼。信鸽和信笼之间的这段距离,就是神霄之地的隐秘,它并不是存在于时空意义上的距离。
神霄之地的隐秘,又触动了神霄之地的世界规则,直接将这段距离以及距离两边的信鸽信笼冻结起来。
麂性空在这个过程里,以无上神通撬动神霄之地的世界规则,割断了这个信鸽笼子和笼主之间的联系。再趁机抹去这信笼上的印记,在上面刻上黑莲寺的印记,以此完成主权的替换。同时鼠伽蓝也在努力驯化那缚住的信鸽,更在麂性空的帮助下堕化羊愈,以这古难山真传的生死,牵制蝉法缘的动作。
此后信鸽回笼,这信鸽和信笼,也都将以黑莲为前缀,获得新生。
而蝉法缘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做出的紧急应对,却是在告知一声后,直接放弃了羊愈。然后将信笼推回那段代表神霄真秘的距离,信鸽飞不回来,将信笼推过去。此所谓“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在这个过程中,羊愈主动牺牲自我,去烧掉那缚住信鸽的绳,好让信鸽早归笼。他并不知道蝉法缘要做什么,因为这不在事先的计划内,他只是尽他所能,再去做一点什么。
但与蝉法缘却达成了绝妙的配合。
老少两位僧侣,心有菩提之妙,缩短了知闻钟回收力量的过程。
古铜钟身上那句“他心不证开莲花”,已经镌刻到“莲”字的最后一笔。但麂性空那所谓末法时代佛法新传的信虫,却是落了个空!
知闻钟已然落进那段真秘中。
非是妖界之内的任何一个地方,也非是在神霄之地。并不存在于一个具体意义的空间中,而是推进了那段“隐秘”里。
世间隐秘亿万种,芸芸众生哪得寻?
蝉法缘当然不是要让知闻钟就此失落,他这一手的倚仗,在于知闻钟和古难山千万年来的香火联系,在于诸多佛陀菩萨在知闻钟上留下的佛缘。那种联系只是暂时被割断了,当神霄之地的世界规则失去引导,麂性空的手段被时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