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动临淄的三分香气楼,才算是有几分跟华英宫合作的资格。
如此观之,这一步步一桩桩,脉络清晰,方向明确。
说不得……自柳神通身死后就一蹶不振的扶风柳氏,还真能鼓风而起。
李龙川指按玉额,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位好友的前未婚妻:“倒……倒也不用。我就随口一问。主要是姜望先前说得我有些好奇,我自己是不怎么感兴趣的。”
姜望一脸震惊地回过头来。
姜无忧在一旁,不冷不热地道:“姜武安的确是很懂这些。”
姜望十分冤屈:“什么精彩活动,这不是三分香气楼自己的宣扬吗?我都很少来的!”
说罢还看了香铃儿一眼。
香铃儿很懂事地为他作证:“这话我可以作证,武安侯的确来得少。那天府城的分楼,他老人家都只去过一回呢。”
“连天府城的分楼都去逛过?”姜无忧真有些惊讶了,转头去问重玄胜:“我记得武安侯很少去天府城吧?”
重玄胜正襟危坐,秉着诚实的原则说道:“一年约莫有个一两回?他跟那个天府城主吕宗骁是朋友。”
“啧!哈哈哈。”姜无忧笑了起来:“一年都去不得几回天府城,还要去三分香气楼逛一逛。那还真是争分夺秒,忙里偷闲!武安侯修行风月两不误,尔等楷模也!”
“秀章啊。”她对柳秀章道:“这位可是大客户,你得把握好了。”
姜无忧可以放肆调侃,柳秀章自不能如此。
只柔声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三分香气楼不敢误天骄,惟愿武安侯在心情烦闷的时候、修行疲乏的时候,能来这里坐坐,舒缓身心,保养体魄……来日再攀高峰。”
这话说得就让人很舒服,也让晏抚的眼神愈发复杂。但他终究没有立场再说些什么了,只将眼神沉进杯盏,越沉越低。
作为曾亲自陪晏抚去斩断前缘的好友,姜望对柳秀章的改变,感受就更为深刻,回应也更为谨慎,只勉强道:“有机会一定。”
柳秀章含笑道:“武安侯是信人,您愿意给三分香气楼机会,三分香气楼一定好好接住,不会让它掉在地上。
您若来楼。
当以秦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