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昨夜就有留意的张望的房间去。去了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手里捧着花、人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师妹。
师妹颇有偷情被撞破的娇羞,还在那里扭捏:“师姐你怎么来了?你别误会,我只是感谢张望公子昨日勇敢出手,过来送束花给他。这还没进房间呢!”
黑山三学子里,昨天最先出手的,好像是那个声音难听的结巴……怎么没见你送花?
伍敏君懒得戳破,不仅仅因为她自己也居心不良,更因为……
她直接上前一掌推开了房间。
果然!
房间里空无一人!
“欸?”师妹探头进来:“张望公子难道已经出门了吗?”
伍敏君银牙紧错:“他岂止是出门了!”
出国了都!
好你个地狱无门,骗到我伍家姑娘头上来了!势不与你罢休!
“啊,桌上好像有一封信。”师妹忽道。
但闻香风袭来,眼前幻影一转,那封信已经落在了伍敏君手中。
师妹凑上前想去看一眼,伍敏君已经看完了信,随手卷起,大步往外走。
“师姐你去哪里?”师妹追着问。
“我打算去中央天牢坐一坐。”伍敏君头也不回。
“哈哈哈,师姐你真会开玩笑!”
……
……
“信上写的什么?”
徜徉于长河之上的某一艘客船中,仵官王很有些好奇地问。
冷酷无情的卞城王,虽是冷酷地看着窗外河面,却也稍稍侧了一下耳朵。
秦广王坐在另一扇窗户旁——这间高级舱室里,一共开了两扇窗,秦广王卞城王各据一边,靠着软榻看着河景。仵官王独自闷在舱室中间,坐在一只矮脚凳上。
河风撩动秦广王的长发,给他的侧脸增添了些许温柔。
他轻轻一笑:“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景国的风景,我会再来看。”
仵官王郁闷道:“你俩来看吧,我估计下回是没空。”
秦广王叹了一口气:“你要是没了,我会很遗憾的。”
仵官王双手扶膝,眨了眨眼睛:“老大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都估计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