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来表示震惊:“两位是知道我仵官王的,我向来沉默寡言,勇于担责,宁默而死,不鸣而生。魏国人胡编乱造,真是毫无底线!”
卞城王不说话。
秦广王则笑着看回长河。
“话说这次任务,魏国人似乎就等着章守廉死,反应格外迟缓。要不是那个燕少飞无缘无故对我出手……”仵官王开始认真地分析局势:“咱们最近接活儿,好像一直卷进各种复杂的局里。”
“无须怨尤。”卞城王冷漠地道:“我们挣的钱里,就有这一部分。”
选择成为一把刀,为金钱所驱动。
那么不论别人如何利用,驱以何方,都是这把刀需要承受的。
“好了。”秦广王忽然轻声一笑,化成碧光一缕,一闪而逝。
只留下后半句的声音,还飘荡在河风里——“本次任务到此结束,我们下次再联络。”
仵官王又看向卞城王,发现卞城王也消失在视野里,不知走向了何方。
他一步踏上河堤,四下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又顾盼自雄起来。
还以为要挨一顿削呢!还好卞城王不太计较,真是好人呐。下回我还敢。
独自立高堤,看长河悠悠,有无边自由。
正琢磨着要去哪个乱葬岗休养两天,他忽然感受到一种极速迫近的、令他浑身不自在的、如烈阳照雪的气息!还有一种极端危险的预感,先于这种气息出现。
天穹悄然蒙上了一层赤霞。
三十六文气之碧血丹心!
来者何人?暮鼓书院的哪位大儒?
仵官王的脑海里,这时候才惊现一个问题——在他留守魏都、搜集情报的这几天里,秦广王和卞城王,究竟干什么坏事去了?!
狗东西跑得比狗都快!
仵官王一时既惊且怒,但已来不及做出其它的反应,只能直接让这具身体还归于尸体,噗通跌落长河中。
哗啦啦,沉尸长河分鱼虾。
……
……
有些天没回白玉京酒楼了,生意愈发的好,开放的每一层几乎都坐满了酒客。
或许东家的短暂离开,只证明了这个酒楼有他没他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