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里不是骂这个就是咒那个,但结尾总是两句——
“净礼怎么样了?”
“净深有没有来问我?”
看样子黄脸老僧是被悬空寺强行丢去诸天云游了……
姜望掩信问道:“苦觉前辈是何故云游?他好像并不乐意。”
苦谛伸手把信收回去,冷淡道:“事涉山门隐秘,不便告知。”
姜望又问:“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苦谛道:“事涉——”
黄舍利大声把他的话接了下去:“山门隐秘,不便告知!”
苦谛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颇有“我与妄信者势不两立”的架势。
“首座!”姜望急忙喊住:“我还没问净礼小圣僧的事情呢!以他的天赋,不可能还没洞真。怎的现在还未出关吗?”
“洞真自是已证了,但他修的果位,没这么简单。短时间内是不会出净土的。”苦谛不回头地道:“佛门清净地,施主少来些吧。”
姜望追了一句:“贵寺若有给苦觉前辈回信,告诉他我来了!”
又追一句:“对了,我第一个全票入席太虚阁!别忘了跟他说!”
老僧敲石远,山寺掩门扉。
姜望也不计较什么,他怎么都不会跟悬空寺计较——除非苦觉老僧哪天让他帮忙套麻袋。那么尊敬的姜阁员,就要好好跟观世院首座聊一聊这怠慢之过。
“你好像很开心?”黄舍利问。
“有吗?”姜望踏空而行,衣袂飘飘。
黄舍利道:“你现在笑得,比收斗昭钱的时候都更真诚。看来苦觉真人确实是你非常重要的人。”
姜望哈哈一笑,纵身贯为一道虹:“别想太多,走,喝酒去!”
黄舍利立马追上去:“好哇!你果然拿了斗昭的钱!你拿他的钱做什么?怎不要我的?”
长空挂影,笑声渐远。
主要苦觉老和尚一天天的不服老,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成天骂这个骂那个,这一下子联系不上,姜望还真担心出点什么事!
这几年他屡次来悬空寺,都被苦谛一句“云游未归”挡回去。
今天借着太虚阁员的新身份登门,终叫这冷面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