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舒惟钧停下脚步,终于是说道:“先贤在四象星域定下四字,为后世墨徒之大道。此四楼,曰威、洁、容、武。”
他回过头来,视线一一在众人身上扫过:“请教诸位,此一‘洁’字何解?”
众人一时都未言语。
那粗糙的木鸢发出声音:“人生在世,要考虑的问题有很多。你不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对和错有时候没有那么复杂。”舒惟钧道:“走了!”
众人都只目视他的背影。
唯是鲁懋观道:“你这次回来,墨家上下,有什么能帮助到你的吗?”
他明白一直待在天外的舒惟钧,这次为什么会回来。
因为已经到了冲击武道最后一步的时候。
舒惟钧寿限已近,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等待。但舒惟钧修武千年,始终站在武道最高处,又等到了最好的时机——武道发展至今,天下龙虎欲动。
楚国都出了一个不到四十岁的武道真人,这足以说明这条道路的地基已经夯实,武道天骄已经可以和主流修行路竞争。
那公认的武道第一人王骜,据说已在尝试。
在这种关键时刻,谁都不会相让。谁先走出那一步,谁就锁定了超脱!
鲁懋观虽然坚信自己的道路,才是对墨家来说最好的选择。他更明白,舒惟钧不参与“尚同”会议,是有其更激烈的想法。
一旦舒惟钧成功走出那一步,墨家就要从此转向。
但尽管如此,鲁懋观还是愿意毫无保留的支持。
因为墨家需要超脱。
因为一尊超脱的出现,就意味着墨家多了许多犯错的可能。远比他的一次正确要重要得多。
舒惟钧踏着铁水往“炉森”外走,不回头地道:“我在这条路上走了一千年,看到一个个武道修士以身为石,以身投渊。有朝一日武道真人的尸骨填满深渊,填平天堑,前方的道路也就出现了。不需要谁再来冒险探索。”
“你们说,我是铺路的骸骨,还是走过去的人呢?”
他展在后背的肌肉如此完美,像是一个清晰的“脊”字。
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像是一道陡峭的路。密集的狭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