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筑,能够以最快速度跨越封锁,投放强者。
“田帅,上船!载你一程!”
同为九卒统帅,祁问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在这时候出声。
“不必了。”田安平说着,又对姜望道:“我想我们会再见面。”
而后一振锁链,横飞于空,瞬息便远。
祁问热脸贴了冷屁股,格外的莫名其妙,觉得这人真是颠三倒四、不知好歹。但也只是散去了手中虎头枪,不说别的话。
曹皆一步走到姜望身前,抬起手来,大约想要拍拍他的肩膀,有一份曾经并肩作战、且是他老上级的情分在。但又觉得此时的姜望过于冷漠,不好亲近,最后又将手放下了,只叹道:“节哀。”
姜望抬头看着近前的海角碑,此碑高耸如险峰,越出海面犹有三千丈,叫人望得脖子都酸了。
人在碑下,真如蜉蝣。
他说道:“往前来时,未见这碑。”
曹皆说:“今日才立。”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景国为靖平沧海所筑的九块永恒天碑之一,靖海计划失败后,只夺回这一块。灵宸真君深明大义,立碑于此,镇平海疆。”
“噢。”姜望点了点头。
今天的姜望不太有礼貌,不似往常。
曹皆却也并不在意,他顿了顿,又问道:“姜真人和田真人之间似乎有矛盾?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说来也巧,姜望和田安平,都曾经在他的麾下作战。当初在伐夏战场,他便是将这两人,安排在不同的战线。后来果然也人尽其用,各显武功。
这两人在战场上的风格几乎完全相反。
都是在战场上证明过自己,也走到一定位置的人,可以严格一点来评价。
姜望在战场上的想法过于天真,十分理想化,总追求最小的伤亡,不惜以身涉险。常常冲锋在前,不知将旗不可轻动的道理。打再多次仗,也只是磨砺个人武艺,难成名将。也就是有重玄胜那样聪明人坐镇指挥,才能挣得东线第一功,乃至于一战封侯。
而田安平,又过于严酷,对敌对我都是如此。只要求结果,完全不在意人命这种东西,更别说体恤士卒。严酷到那北线第一功都是血淋淋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