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啥”。
姜梦熊的忍无可忍,大概是戴指虎用了点时间。
虞兆鸾打断他:“又一失手,碾碎了他的道则,使他苦熬十年而死?”
姜梦熊颇为唏嘘:“江湖儿女,意气相争,也是常事。生死搏杀,更失手难免,想来游钦绪自己也不会怪我。
“他确实不会怪你了。”虞兆鸾说。
“游钦绪是个很不错的人!”姜梦熊好像完全听不懂好赖话,还感慨起来:“但是——”
他话锋一转:“您以掌教之尊,当初却特地下山,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把我丢到极北冰川,关了整整五年。使我身受寒狱,每日熬苦。这事儿说不过去吧?”
“你记错了。”虞兆鸾淡淡地说:“当时教训你的人,不是我。”
姜梦熊呲牙一笑:“反正是个掌教,没记错吧?”
虞兆鸾微微地笑了:“你要这么说的话,却也不是不行。”
姜梦熊抬起头来,仰看一望无际的远穹,在视线落回大罗掌教身上的同时,已经戴上了他的指虎,只问道:“来?”
虞兆鸾云淡风轻地一抬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