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凶杀案很快就结束。”
听起来……不是很让人放心的样子。
“掌柜的。”褚幺弱弱地问:“咱们不是要保护所有食客的安全么?那刚才这个……”
“他已经出门了!”白掌柜说。
褚幺倒不是对匡命有什么好感,只是朴素的维护白玉京酒楼的治安:“那也好歹是咱们的食客吧?”
“他都没吃饭!”
“总喝酒了?”
“他说他滴酒不沾!”
好吧!
褚少侠归剑入鞘,那实在也没有帮忙的理由了。
连玉婵端着菜盘在那里,幽幽地道:“你这样显得我们像是一伙的。”
“你们?”白玉瑕看过去,随即想到什么,一挥手。
一张巨大的木牌,就这样挂在了酒楼大门外,其上有字,字曰——
“今日闭店!”
这样就免责了。
嘭!
忽然一声巨响。
酒楼靠窗的位置,才吃了两口菜的夏侯烈,拍桌而起:“岂有此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刺杀景国大将!太猖狂了!”
周围酒客都看向他——看荆国的军府大都督要如何给景国人出头。
两大霸国的兵家大帅,合战平等国三位护道人,也蛮有看点的。
但见夏侯烈怒气冲冲坐下了:“我已记下这些贼人的面容,我也懂些丹青!待我修书一封,知会景国,必不让这些贼子逃了。”
白玉瑕翻了个白眼,懒懒地往后一靠,便准备启动南宫傲天,去朝闻道天宫敲个门——这会儿发生的事情,还是得跟东家汇报一声。
冷不丁楼上坠下来一个声音——
“白掌柜!那什么证道酒,给我上一壶!”
白玉瑕顿时来了精神,随手发了一道信,便一跃而起,立身在彼,风度翩翩地掸了掸衣袖。
褚幺早机灵地把酒壶抱过来。
白玉瑕拿着酒壶,便一步上了九楼,可不敢让贵客多等。
“客官,您的证道酒!”白掌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品证道之酒,享镇河人生!这里是天下只一家,天上白玉京,承惠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