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并没有什么大义凛然的理由来做事。”
“平等国和景国之间的实力差距也必须要正视,事实就是我救不了李卯。”
“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毁天灭地的力量来改换日月。”
“我算是强大,但还远远不够强大。”
“唯独是那些人曾经信任过我,与我同行过,却因加入平等国而身死。”
“我作为他们的首领——”
神侠顿了顿:“之一。”
他的声音在海风中,莫名显得遥远:“好歹得做点什么。”
“那就继续?”礁石所化的祭坛上,碧焰跳动。
哗哗
一个浪头打过来,将碧焰扑灭。
使诡异祭坛,复归于普通的礁石。
“继续。”
……
……
郑商鸣与鲍玄镜双人并马,同归临淄。
趁着无人,直道纵马,飞洒欢声。
“玄镜!前面须慢些,不可纵马冲城!”看着前方放马欢笑,难得展现自由天性的鲍玄镜,郑商鸣也暂时放下了对罗刹明月净之名的警惕,以及对海上局势的牵挂,就这样放肆驰骋了好一阵,方才出声提醒。
“吁~!”鲍玄镜一拽缰绳,那骏马人立而起,扬蹄高嘶。
这临淄外驰道,纵马小伯爷,端的是英武年少!
他欢声笑道:“郑叔,我鲍家人,岂会不敬路政!”
近得临淄城下,他又称“郑叔”而不是“商鸣叔叔”了,很懂得避嫌。年纪虽小,却很灵醒,不止是有才华而已。此真鲍氏之福也!
郑商鸣心中暗赞,嘴上只笑:“恐你高兴过头,城里有些人又爱教化!”
话音未落,便有一黑影横空掠来。
风声呼啸!
郑商鸣直接纵飞而出,一手回勾,将鲍玄镜连人带马,拦在身后。北衙腰牌召来官势,临淄大阵立予响应,霎时道元呼啸,神目如电。
嘭!
却是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砸在马前。
“维宏哥!”却是鲍玄镜首先惊声。
郑商鸣也大皱其眉:“鲍维宏?”
又看着鲍维宏旁边从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