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老人家,只觉万分的莫名其妙:“昌华伯!?这是何意?”
银翘鲍氏一门三伯,其中以朔方伯为主脉,世袭罔替,实地实封。
剩下昌华伯在政,英勇伯在军,都是荣禄独身,人亡则爵除。
年岁最长的昌华伯鲍宗霖与鲍易同辈,一生未婚,没有子嗣。早就辞官归隐了,闭关修行以求真。
比他们低一辈的英勇伯鲍珩,年纪倒是和鲍易差不多,至今仍在万妖之门后奋斗,以求累功传爵,一来他还是有个人的追求,二来毕竟他是有几个子女的,须为儿女计深远。
鲍易的嫡子鲍伯昭、鲍仲清相继死于壮时,换做一般的家族,难免有些动静。
但朔方伯是何等手段,有他坐镇一日,贼心就永远只能是贼心,生不出贼胆来。
及至鲍玄镜慢慢长大,开始显露才华,诸脉就更无声音。
英勇伯之子鲍维宏,是出了名的争气,才华不俗。现在昌华伯把他捆起来砸在这里,竟是唱的哪一出?
鲍玄镜赶紧翻身下马,去扶鲍维宏,却被鲍宗霖拦在身外。
“大爷!”鲍玄镜的小脸上满是惊色:“为何如此啊?”
鲍宗霖年岁颇大,鲍易对他也是非常尊敬的,鲍玄镜自然更不会失了礼数。
“玄镜,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府。”鲍宗霖表情严肃,一拂袖,将鲍玄镜卷回马背,又连人带马卷往临淄。这才对郑商鸣道:“都尉大人,鲍氏有子不肖,老夫无颜自刑,擒来请北衙拿审!”
涉及公务,便由不得郑商鸣和缓。
他握住腰牌,看了一眼鲍维宏:“不知这鲍维宏……何罪?”
鲍宗霖脸色沉肃:“我鲍氏累代忠良,为国为民。他身为鲍氏子,享尽国恩,竟私藏佛经,闭门诵读!”
郑商鸣心中松了一口气。
鲍维宏若真犯了什么大事,他当然也会秉公处置,但不免在朔方伯面前不好说话,影响了刚刚经营的交情,甚至于影响到海上要事的默契。
“伯爷。”郑商鸣缓声道:“我朝虽不礼佛,也有枯荣之鉴。但圣天子当朝,从未明令禁佛。东域有悬空寺在,禅音难免广远。民间偶有香火,都从自由。”
他看着鲍宗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