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镇。难道他姜望,作为重玄胜的首席门客,就猜不透你们?”
席子楚自信摇头:“儿子所见绝顶聪明者,他不在其中。”
“东王谷的望闻问切,真那么神乎其神吗?还是说,是你学艺不精?”
席慕南说着,将手里的纸折子丢到席子楚手上。
“白骨道的积年老魔,冥眼陆琰多年筹谋。庄国老奸巨猾的杜如晦,计出一记‘将相失和’,瞒了天下多少年。这样的两个人物交锋,其背后是黄泉之底的白骨尊神和一整个庄国。整个枫林城沦陷早成定数。这个姜望能从那种程度的灾难中活下来,你怎么敢如此小看他?”
“天府秘境他是胜者之一。跟他同样胜利出来的有重玄胜、李龙川,王夷吾!”
“南遥城他力压大齐十一皇子姜无庸。铸出名器的廉雀几乎为他与家族决裂,重玄胜为他不惜正面硬抗姜无庸。”
席慕南就在座位上,有些失望地看着席子楚:“子楚,前面且不说。后面这两件事你是知晓的啊,才去了东王谷几年,怎么就可以目无天下英雄了呢?”
席子楚低下头:“父亲。儿子知错。”
他很快又抬起头来:“父亲从哪里知道他的来历?”
别看这消息在情报上只有几行字,其背后所体现的力量却极为恐怖。能够在齐国,查到一个人在庄国的出身,这是何等样势力才能做到的事情?
至少席家是做不到的。
这种一贯的机敏令席慕南满意,但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对儿子的赞许,只是说道:“重玄家。”
席子楚点点头:“看来重玄胜真的很看重这个姜望啊。不然重玄遵也不会把消息递到咱们手上。如此一来,只怕我们不能赶走姜望了,更不能杀了他。很容易被视为站队。重玄家的漩涡,咱们不能卷进去。咱们远在阳国,赢了没有什么好处。输了,家族之祸,即在旦夕。”
“你和胡少孟盯着的东西,不要了?”席慕南有意问道。
“比起席家数百年存续,其它东西不值一提。”
“理是这个理。不过…”席慕南说道:“咱们不能杀姜望,但必须要赶走他。”
席子楚苦笑道:“您都说了,姜望是打定主意不离开胡氏矿场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