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马上过去了,镇上有什么事情吗?”姜望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觉得环境尚可,不算简陋,便随口问道。
“倒真有桩子事,额正要去矿上跟恁汇报哩。”新任的胡亭长紧张兮兮道:“额们镇里,最近死了两个人!”
“什么原因?谁害的?需要我让向前过来调查吗?”姜望抬头看了一眼竹碧琼,顺便道:“竹女侠说不定也可以。”
“什么叫说不定啊。”竹碧琼跳起来:“本姑娘若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小很羡慕地看了竹碧琼一眼,羡慕她有自己难以替代的价值。在小小的自我世界里,有非常清晰的价值体系。取决于她的过往,影响着她的人生。
“就是不知道哩。”胡老根苦着脸道:“这两人,害着一样的病死了。”
“医师怎么说?”竹碧琼很自然地进入了破案状态。但一开口就显出了不专业。
青羊镇上哪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医师,那几个郎中,也就能治个头昏脑热的。这种死人的病,他们估计连原因都看不出来。
姜望一下子坐直了,他自小家里是开药铺的,对病症很敏感。
“都有什么症状?”
“都发高烧,流脓流血…”胡老根有些哀戚:“都是好后生哩。”
“是一家人?”
“不,一个镇北,一个镇南,都不认识。”
虽然不能判断是什么,但这样的病有相同的两例,就说明有传染的可能。
姜望问道:“人呢?”
“埋、埋了。”
指望这小老头把病情说清楚不太现实。
姜望直接问道:“他们有什么共同之处?”
胡老根有些茫然:“甚共同之处?”
小小插嘴道:“他们最近都去过什么地方?”
“啊,去过城里!”
对于这片土地上的人来说,进城,自然就是去嘉城。
姜望立即起身道:“我现在去嘉城一趟。”
一是要搞清楚病情是不是从嘉城传出来的,二是,那个席子楚出身东王谷,正擅医道,而且身为席家人,为嘉城城域的老百姓做些贡献正是应该。
“小小。你留在这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