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军不过平庸之辈而已,都是师兄胡说的,大人,晚辈已经两天没见过师兄了,他去哪里了?”
“柳大人应该在金国都城的城墙之上那,金皇帝陛下邀请其去观战了。”
呼延筠瑶失落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位大人,我有一件东西忘在了师兄的房中,我可以去取一下吗?”
“这”
陆无名有些迟疑:“胡公子,柳大人不在,若是擅自进入他的房中,这不合规矩。”
“大人,晚辈不取别的东西,就去一幅画而已,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跟着晚辈进去,而且这幅画乃是晚辈所作,师兄不会怪罪与你的。”
“好吧,但是本官也要在门外盯着。”
呼延筠瑶轻轻一笑:“谢大人。”
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呼延筠瑶毫不迟疑的走向了画架,举着手中的灯笼照去。
“情不知因何所起,随遇而安。”
呼延筠瑶神色复杂的收起了画卷捆好之后背在了背上。
轻轻地打开了桌案上的墨盒提笔在一张宣纸之上挥写。
‘情之一字,安问缘由。’
“大人多谢了。”
陆无名在门口将呼延筠瑶的举止看的一清二楚,见其真的只是取了一幅画,留了一幅墨宝便不再多疑。
“公子慢走。”
“告辞。”
“二哥,咱们走吧。”
“你去了这么久,就为了带一幅画?”
“不要你管!”
“好好好,二哥不管,你高兴就好了。”
“踏风,你一定要好好地听话,我会想你的。”
呼延筠瑶的宝马打了几个喷嚏,在呼延筠瑶一头黑线的情况下,走进了柳大少的风行旁边,摩挲了起来。
“哼。”
呼延筠瑶脚踩牛皮小靴,狠狠的跺了一下地。
“陛下,战损统计出来,共计一万六千多人,南门七千余人,东门九千余人,损失有些严重啊。”
耶律乎捧着一份稿纸,神色低沉的望着女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下,箭矢如今只剩下十九万支了,下次大战估计就会消耗一空,雷石滚木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