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车拉开距离,防止守兵炮火轰击,依次向前推进,压制城墙之上的禁卫军!”
“得令!”
卢涛遗憾的将大黄弓丢给了亲卫,扫了不远处的火炮一样走了过去。
拍了拍炮兵的肩膀:“兄弟,能不能用火炮轰击到那片将旗之下的人?轰到了本将军给你记二十人的功劳!”
炮兵眼眸一亮,弯腰观望了一下卢贵将旗的位置失落的摇摇头。
“将军,距离太近了,炮弹从这个角度打出去最少要飞出叛军将旗五十步之外,将旗设置在那个地方,想来就是防着咱们的火炮的。”
卢涛拍了拍带着余热的炮筒叹息了一声:“威力没的说,绝对的强悍,就是太笨重了,局限太多。”
“什么时候能小到拿在手里开炮就好了,跟弓箭一样轻便灵活,到时候想打哪里打哪里!”
柳大少若是在此,肯定惊奇的望着卢涛不成,想法够前卫。
可惜本少爷已经造出了燧发枪,而且还有连发枪,你灵感来的太晚了。
没办法弄起叛军主将,卢涛只好回到自己的位置根据变化指挥禁卫军还击。
这一打就是数个时辰,打到了天色黯淡。
叛军大营开始响起退兵的号角声。
京城城墙之下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在号角声中攻城叛军开始入潮水般退去。
卢涛抹去朴刀之上的血迹,拿过一旁长枪兵手里的长枪,枪尖指着云梯用力一挑,手背筋脉膨胀,依附在城垛之上的攻城云梯便被挑落一旁,顺着城墙滑落下去。
“将受伤的弟兄们抬到城墙之下让军医救治去。”
“得令!”
望着城墙之下密密麻麻的尸体,卢涛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感。
这都是大龙的将士啊,他们本该跃马扬鞭,北出关外杀敌报国,可是如今却走上了手足相残的地步。
卢涛叹了口气:“怪你怪你们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吧!”
“先帝留下的盛世山河,却被几个宵小给破坏了,真是参天无言。”
“本来跟老兄弟谈论起金国多年前的叛乱一事,聊起来还津津有味,如今轮到了自己身上,才切实的感受到无奈跟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