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脸色僵硬的望着柳夭夭:“你刚刚说什么?治肾疼,你才多大,怎么会懂这些的?”
“爹爹,你忘了吗?夭夭跟赛爷爷学医两年了,你脸色暗黄,眼眸神采不足,有盗汗之状,根据百草经上所述,这是肾唔唔唔”
柳大少脸色窘迫的捂着柳夭夭的小嘴,手脚麻利的从袖口里取出一张银票在柳夭夭面前挥了挥。
“忘记今天的事情,这一千两银票等京城安定了下来,想买什么买什么。听懂了爹爹的话就眨眨眼睛。”
柳夭夭急忙不停地眨眼,示意柳大少自己明白了。
柳大少吐了一口松开了捂着柳夭夭小嘴的大手,柳夭夭急忙呼呼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爹爹,赛爷爷说讳不忌医,你要坦然面对自己的病症,这样才能”
柳大少将银票往柳夭夭小手里一塞,将几个小棉袄的绣鞋丢给了她们。
“一天天的就知道疯玩,一点正事不干,将来怎么嫁人,怎么相夫教子,去去去,全都回去读书去,再敢乱跑,腿给你们打断!”
几个小棉袄望着突然翻脸的柳大少,忙不吝的套上鞋袜朝着书房外跑去。
柳大少望着四个小棉袄消失的背影,抬手搓着脸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娘的,老子当初怎么想起来让夭夭学医了呢?”
“学就学吧,早知道找个庸医来教导了,找什么神医呀,这让老子以后怎么抬头见人嘛!”
脚步声传来,柳大少放下手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小可爱趴在门框之上好奇的望着柳大少。
“爹爹,啥是肾虚?”
“滚蛋!”
“哦!”
见到柳大少作势要扬巴掌,小可爱缩着脑袋飞速奔跑而去。
柳大少叹着气坐在椅子上拿起宋清吩咐杜宇送来的公文翻看了起来。
然而刚刚翻看了一半不到,柳大少心烦意乱的将公文丢在桌案之上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望着将府中竹子压弯的积雪柳明志眼眸微微眯起,他这两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柳大少不止一次暗示自己是忧虑过度,可是无论如何,心里的不安都挥之不去,萦绕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