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小溪!”
云小溪四肢无力的软倒在柳明志怀中,目光呆滞无神的看向了颍州南门的城楼。
“爷爷!爷爷!”
“小溪,表哥不想瞒着你,老爷子小半个时辰前,知道匡扶正统无望便便他自尽了!”
云小溪呆滞无神的俏目听到柳明志的话骤然清明了起来,目光冷静的直直的看着柳明志片息双眸一暗,直接晕倒在柳明志怀中。
“小溪!小溪!”
柳明志急忙去试探云小溪的鼻息,察觉到云小溪微微有些紊乱的呼吸,知道她是一时无法接受云老爷子自绝的消息昏死了过去,摇头叹息了一声,将其横抱起来,用脚踢起马缰落入自己的手掌之上。
两人一马缓缓地朝着新军六卫的大营走去。
一日后。
抚州通往京城的官道之上,官道重地枫林镇。
两方骑兵兵马正在枫林镇野外的荒野上神色复杂的互相冲杀着!
凌冽作响的旌旗宣示着双方兵马的身份。
人数较多的一方是新军六卫之一破虏军的将士,兵力较少一方将士是北疆六卫之一的飞鹰卫将士。
双方兵马可谓是棋逢对手,惨烈的发起了一次次的冲杀。
破虏军中郎将秦长云浑身浴血的攥着手中的旌旗,望着对面再次经过一次骑射冲杀之后停下来修整的飞鹰卫将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林副将,派去劝和的斥候怎么还没有回来?再这样冲杀下去于心何忍呢?”
“将军,斥候弟兄已经派去三波了,截止目前没有收到任何飞鹰卫将领打算议和的回复。”
秦长云握着令旗的左手狠狠的锤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他娘的,对面的兄弟都是死脑子吗?明知道根本冲不过去,还白白的送死干什么啊。
这是何必呢!”
林副将虎目鲜红的看向了恨不得捶手顿足的秦长云。
“将军,咱们已经折损一千四百多人了,对面飞鹰卫的四千骑兵折损的的兵力比咱们只多不少。
前后冲杀了三十六次,可是他们完全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再这样下去,咱们就算是胜了也要付出差不多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