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人家,你的好意小可心领了,启程赶路吧!”
老者看着悄悄放下车帘的任清蕊,给站在路边吃草的两匹良驹套上了笼套之后摇头叹息着坐到了车架上。
“唉!这稀里糊 涂的人世间呢!
金银有价,情意无价。金银易得,真情难得。
只叹世间几许痴情儿女,到头来不过是大梦一场。
可这无情之人,却最是有情之人。
无情未必真无情,有情未必人长久。
只奈何身不由己,情难自已,万般无奈皆因羁绊所困。
可叹!可叹呢!
公子,你坐好了,咱们要启程咯。
驾。”
老者仿佛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番,一抽马鞭架着马车快速朝着一望无尽的官道奔袭而去。
柳明志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变成了一个零星的小黑点,拔掉酒囊上的塞着朝着嘴中送去。
然而用力倾倒了几下,口中仍旧没有酒水的滋味柳明志才反应过来,原来酒囊里的美酒早已经被任清蕊给消灭殆尽了。
当幽静深长的官道上再也看不到马车的踪迹之时,柳明志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着京城的方向驰骋远去。
“派两人一路护送任丫头安然赶到蜀地境内。
出了差池,严惩不贷。”
柳大少铿锵有力的话语回荡在官道之上,成了寂静的官道上最后一丝声响。
柳明志纵马驰骋远去的几个呼吸后,官道两侧的灌木丛中飞跃出了十个身着灰袍与棕色袍服,头戴斗笠的身影。
十人之中那个略微年长的老者朝着南方眺望了一下,又朝着北方张望了几下。
“对于一对有情人来说,背道而驰往往比有缘无分更加的残忍。
这令人唏嘘的世道啊!
魁狼,蛮牛,你们两个去护送任小姐,务必保证任小姐能够安全的赶到蜀地境内与其家人团聚。”
“得令,属下告退。”
日上中天的时候,柳明志一路快马加鞭之下终于再次回到了柳府之中。
“少…少爷?”
柳大少翻身下马,没好气的扫了一眼睡在躺椅上手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