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我们住在一间房里聊天聊到了后半夜,期间萱儿旁敲侧击,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还是没有说服她回心转意。
否则的话,这袋胭脂米就不是萱儿转交给你,而是她跟着萱儿一起回到京城亲自交给你了。
最后她在驿站外把这个布囊强塞给萱儿,道了一声谢之后就乘坐马车折返回蜀地了。
萱儿有心想要再劝说一二,可是该说的那天晚上都说一遍了,实在不知道该再怎么劝说她了。
她实在不愿意入京来,萱儿我总不能把她打昏了之后强行给带回京城吧?
到时候万一正如任姑娘所说的那样,你见到了她会不高兴,萱儿我是既“得罪了”大哥你,打昏了任姑娘后又得罪了她。
落个两头不是人的名头。
无可奈何之下,小妹我也只有目送着她乘坐马车在官道上面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官道的尽头了。
萱儿刚才之所以跟你说任姑娘要嫁人了,不就是想看看你对任姑娘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吗?
早知道你不会生气,反而还这么在乎她,萱儿就直接把她打昏了给强行带回京城来见你了。
我现在真是后悔死了,那么多条官道不走,干嘛非要走宁州官道啊!
不然的话,任姑娘现在应该都已经在京城里面了。
她托别人把胭脂米带给大哥你之后,就算马上离开,一夜的功夫又能走多远呢,你想去追赶的话肯定还来得及。
可惜,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柳明志目光迟疑不定的思索了良久,淡淡的扫了旁边的柳萱一眼。
“除了你们之间聊得内容和这袋胭脂米,她就没有跟你说点别的事情了吗?”
“没有,每当我们俩刚聊到关于她终身大事的话题之时,她便跟大哥你刚才一样答非所问,顾左而言他,根本不往深处谈及。
萱儿询问的稍微直白了一点,她就有意转移开了话题。
她不想聊这方面的事情,萱儿总不能掰开她的嘴巴强行逼问吧?
大哥呀,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啊!
你现在去把任姑娘接回来,一切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