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亏欠的人太多了,可是呢,我身上又背负的太多了。
有些话我压在心底很久了,压的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疲惫了。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朋友,亦或者我的兄弟。
哪怕是韵儿她们姐妹等人,以及最知道如何体谅我,理解我,关怀我的雅姐。
我都没有对她讲过。
丫头你跟雅姐也相识多年了,应该也清楚她的性格。
在为兄我的众多娘子之中,要说谁是最能体谅我,最能理解我的女子。
为兄可以坦白我的告诉你,这个人非雅姐莫属了。
无论是韵儿也好,还是珊姐也好,亦或者是婉言与瑶儿她们姐妹两人也罢。
她们众多姐妹之中,唯一能够压制得住为兄心中戾气的那个人,便是雅姐了。
唯一一个能够令为兄我冷静下来的思考的人儿,也只有雅姐了。
为兄如此言说,并非是为兄偏爱与她。
而是她给了为兄,任何一个人都给不了的感觉。
很多话,我连雅姐都没有说过。
别的人,为兄我就更不是对他们敞开心扉了。
为兄这么说,并非是不信任她们什么。
而是,为兄我不想将自己的压力,带到她们的身上。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我总想去公平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总想把身边每一个关心我的人都照顾到。
可是最终,却似乎每一个人都没有照顾到。
不过呢,今天咱们两个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为兄我便破例的跟你说一说。”
柳明志提着酒囊神色沉重的默然了良久,仰头将酒囊里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丫头啊,为兄我身上的担子――
太重了!
为兄的父皇,睿宗先帝大行归天的前夕,为兄曾经为他吟诵了一首乐曲。
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是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啊?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向天再借五百年,五百年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