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
“哎幼,大果果你弹我做啥子撒?”
柳大少随手解下了身上的大氅搭在了椅子上面,随即径直朝着右前方的火炉走了过去。
“清芯。”
任清芯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额头,气鼓鼓的跟了上去。
“做啥子?”
“丫头,最近这段时间里,你应该没少跟着月儿,灵韵,芸馨她们这几个臭丫头一起厮混吧?”
任清芯俏脸微微一愣,本能的反问道:“大果果,你咋过晓得的撒?”
听着任清芯惊讶不已的语气,柳大少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玩味的从火炉旁边的矮桌上面拿起了洗漱的用具。
“呵呵呵,傻丫头,你要知道,在咱们得家里面。
无论是对是错,有事无事与否,都能够凭空找出三分理由出来的人,除了月儿,灵韵,芸馨她们这几个臭丫头之外,你就再也找不到别的人了。
尤其是月儿这个臭丫头,更是她们姐妹几人里面的佼佼者。
甭管她有理无理,只要她想,她总能跟你讲出来一些大道理来。”
柳大少调试好了两杯洗漱所用的热水,俯身拿起了地上的火钳,神色怪异的看向了身边的人儿。
“清芯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性格,为兄我可是很清楚的哦。
圣人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得不说,丫头你已经被月儿这个臭丫头给带黑了。”
任清芯神色诧异的看看柳大少,娥眉微蹙的挽起自己玉臂上的衣袖。
“啊?有吗?”
柳大少拿着火钳换上了两块煤球后,俯身蹲在地上用塞子堵住了火炉的通风口。
“丫头,你的这个问题,就又延伸到另外一句俗语上面了。”
任清芯俏脸一怔,下意识的问道:“嗯?什么?什么俗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没错,就是如此。
或许,就连清芯丫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经被月儿这个臭丫头的性格给影响到了。
而且,还影响的特别深。
不过,虽说你自己不知道,但为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