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宫晔这一番意重深长的话语,段定邦神色复杂不已的沉默了起来。
片刻之后。
段定邦径直从椅子之上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对着张狂与南宫晔他们老哥俩行了一个大礼。
“两位老前辈,晚辈受教了,晚辈一定不负两位老前辈厚望。”
张狂,南宫晔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抬手轻抚着自己下巴之上花白的胡须,不约而同地朗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好!好啊!”
“哈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南宫晔停下了口中的笑声之后,又一次神色恭敬的对着柳大少拱了拱手。
“陛下,老臣先前所言的话语有些僭越了,还望陛下恕罪,吾皇万岁万万岁。”
柳大少缓缓地从椅子之上站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不以为然的对着南宫晔轻轻地摆手示意了一下。
“舅舅啊,你看你,又说这样的话了。
本少爷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
在本少爷我这里,从来就没有说实话有罪这一说。”
“多谢陛下。”
柳大少展开双臂轻轻地活动了几下自己的身体之后,神色唏嘘地轻叹了一口气。
“唉!”
随即,他伸手拿起了桌角处的旱烟袋,一边动作娴熟的往烟锅里面装填着烟丝,一边不疾不徐的朝着几步外的闻人云舒走了过去。
柳大少脚步沉稳有力的停在了闻人云舒的身边,轻轻地吞吐了一口轻烟之后,随手丢掉了指间的火柴。
闻人云舒一双水汪汪的俏目之中眼神诧异的看了一眼走到了自己身边的柳大少,完全不清楚自己夫君为何要来到自己的身边。
柳大少转头吐了一口轻烟之后,神色略显惆怅地抬起手在闻人云舒的香肩之上轻轻地拍打了两下。
“舅舅,众位爱卿,岁月催人老啊!
想当年,本少爷我前去咱们大龙江南的当阳书院拜谒老恩师闻人政之时,本少爷我与老恩师他老人家就曾经谈论过人生岁月的这个问题。”
柳大少轻笑着说到了这里之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端坐在椅子之上的闻人云舒。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