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不会是打算着现在形式不如人就忍下了小弟的羞辱,他日之时再报这一箭之仇吧?”
柳明志手中的木盆一抖水波荡漾,心道:“小爷我藏得这么的深,他是怎么看出来,难道什么地方遗漏了。”
“不敢,不敢。哈哈圣人不是说过吗,君子报仇,十年不不不”
柳明志不了个不停,就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十年不什么?柳兄倒是说呀!”
“不会,十年不会,一百年也不会,一辈子都不会报仇,柳松,少爷很大度的,应该怎么说。”
“无度不丈夫。”
“对,无度不丈夫,我柳明志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是信服之至,绝不敢提报复之事。”
齐韵把手放进水盆里捧起两把水梳洗,喝了一口漱口水:“柳兄,说好的你可是要服侍我一个月的,不过你我素昧平生,如此鞍前马后的侍奉小弟,小弟于心不忍,你我同室而居,小弟于情不安,这样吧,小弟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答应小弟一件事情,小弟可以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与柳兄赤诚相待。”
柳明志看着齐韵那热忱的眼神打了个寒颤,眼前浮现出了令人恶寒的画面。
“齐兄弟,俗话说的好,男子汉大丈夫宁折不弯,一天是直的,终身是直的,我柳明志三尺微命,死不足惜,可是你若是想要我柳明志为了苟且偷生屈身于你的龙阳之好,你是痴心妄想。”
柳明志义正言辞的斥责起了齐韵,齐韵的脸更黑了,拳头握紧噼啪作响,凶神恶煞的盯着柳明志。
“你要干什么,小爷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老天爷给你定海神针,你却用它来当搅屎棍,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啊,亚麻跌,饶命啊。”
柳明志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齐兄,不是就让我做首诗词吗,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至于吗?”
齐韵黑着脸指着自己书桌一旁的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以此画赋诗一首,倘若再次胡言乱语,我让你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柳明志身体一颤,蜷缩着身体勾头看向那副山水画:“以这画作诗?”
齐韵平淡的点点头也不说话。
柳明志扭头看着一旁畏畏缩缩的柳松,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