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牙关紧紧的咬在一起。
场上良久无声。
几炷香后,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起身拍了拍曹舍的肩膀。
“你爹给你取了个好名字。”
“户部给你余下一个位置。”
清朗的嗓音在房内回响,
当曹舍抬头时场中只余下瘫倒一地的账房先生和两句冒着热气的尸体,自始至终地上装着账本的箱子都没有被打开。
“呼……”
曹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
“臣,曹舍恭送殿下!”
望着那人的背影
曹舍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郑重其事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