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花卉,后院整个平铺满青石,为一个大大的演武场,各路兵器在木架上应有尽有,此刻正有两人在演武场上挥汗如雨,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
身穿白袍的年轻人整个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个通透,反观那场中的中年汉子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手中的铁剑一招一式都是势大力沉,与寻常江湖武夫花里胡哨的招式不同,这是军中长期厮杀磨砺出来的杀人技。
“父亲今日还是早些歇息吧。”
“孩儿对这刀枪棍棒一类实在无甚兴趣。”
铁剑相撞的那一刻,年轻人苦笑出声。
“括儿,你自幼便痴迷于用兵一道,这十余年来为父也是看在眼里,如今大庆已亡,大乾朝廷兵锋强盛,虽常年征战于天下百姓无益,可于你而言确是难得的机会,再过几年等及冠之后再入军中也不迟,而眼下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又如何能够松懈?”
中年男子抵剑劝慰出声。
“父亲,可这练武,和行军打仗又有何关?”
赵括放下手中长剑盘腿坐在演武场上。
“寻常武夫不过百人敌!”
“便是天下登顶的二品也不过千人敌!”
“传说中的一品也不过万人敌罢了!”
白袍少年的语气极为平淡少有起伏,
“那我家括儿,又志在何处?”
中年汉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随口问道。
“孩儿想要做的是十万人敌!百万人敌!”
“哪怕举世皆敌?”
“只要有将令在手,我赵括也怡然不惧!”
赵括的语气很轻,
可听在中年男子耳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演武场边上,
“我家括儿什么都好,唯独心气颇高了些。”
一保养极好的夫人手中鸡汤还冒着热气,刚刚迈步走入演武场便听见了少年鸿鹄之志,只是轻叹摇头。
场中,
“括儿,为父深知你胸中沟壑可战场上行军打仗之事并非死物,何况你又无行军打仗的经验,若是领军如何作得十万人敌,百万人敌?”
中年汉子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