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很足。”
“如果殿下不入齐。”
“想来他这辈子也靠这个活计营生了。”
曾夫子侧身回答道,
“齐地这样的人很多?”
“以前不多。”
曾夫子愣了片刻后沉吟道,
“不过想来殿下入齐境后。”
“这样人的会做来越多。”
“多到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哦?”
少年郎轻吟了一声。
“杀不完,也埋不尽。”
曾夫子望着身后上党的方向突兀的开口道。
“国战本无对错。”
“齐国兵出,不谈。”
“为何到这,临了……”
“反倒是我成了穷凶极恶之辈?”
少年郎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这就是所谓的大义压人?”
“于乾国而言,殿下是开疆拓土万世流芳之人。”
“于齐国而言,殿下是穷凶极恶遗臭万年之辈。”
“国战本无对错。”
“可在齐境百姓心中殿下已经万死莫赎。”
曾夫子话音落下,
少年郎目光扫过,
整条长街不知何时街头巷尾间有脑袋冒出,便是临街二楼的窗户边上都爬满了人头也许是被那张屠夫的气势所带起,虽然不敢如场中那人一般挥刀相向,可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凶戾,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
“如今看来。”
“齐皇他老人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少年郎收回目光轻声道。
“此乃民意,陛下顺势而为!”
曾夫子没有在意身旁少年郎不敬的称呼只是遥遥对着永安的方向一礼。
“其实殿下眼下此局可破!”
“只要一杯毒酒,便可。”
“赐死那白姓将军,以慰二十万亡灵!”
“胜败乃兵家常事,此局可不攻自破。”
曾夫子坦然道。
自己是第一个见过上党那惨不忍睹的场景的人便是今日心中那股子气还是难以平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