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哪有狡兔死,走狗烹,这狗屁倒灶的道理?”
“那便无解。”
“就和殿下亲自出使永安一般。”
曾夫子喃喃道。
“多年之后殿下会见到一个远比此时强大的的齐国。”
“那时候,齐人与乾人,不死不休!”
“夫子也是这般想的?”
少年郎挑眉道。
“我也是齐人。”
曾夫子看向少年郎很是认真的开口道。
“好一个齐人!”
“方寸之间,人尽敌国!”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本殿也想知道齐境有多少舍生忘死的匹夫?”
长街上,
那手持杀猪刀的屠夫已经到了五十丈外,
不用言语,
铁骑已经抽出了背上的强弩,
豆大的雨滴从天上落下拍打在兵卒的手上,水珠顺着斗笠滴落,后者眼皮一眨不眨,拍打在手上依旧是纹丝不动。
当距离铁骑三十丈时,
可以看清箭簇上有锐利的寒光闪过,
那屠夫咧嘴一笑,
胳膊抡圆,左脚猛然踏出。
手中杀猪刀用尽全力甩出,
当手指按下的那一刻,
上百箭矢穿透厚重雨帘,
瞬息而至,
“噗噗噗噗……”
这是箭簇穿透血肉的沉闷声响,
场中浑身血流不止的屠夫,
仰天大吼一声,
最后身死倒地,
整个人身上挂满了箭矢如同刺猬一般,
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哐当……”
脱手而出的杀猪刀在那少年郎十丈之前无力的落下,在雨水中翻滚几面最后停歇在青石板上,余下一长串的白痕。
“死了?”
“死了!”
“就这么死了,不值得!”
“唉,没想到平日屠猪买酒之人倒是个有骨气条汉子。”
场中有唏嘘的叹息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