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京畿之地是否如此地一般。”
望着齐地的更南端,
少年郎言语中透着一股子淡漠薄凉。
“听说齐国南地崇文不尚武。”
邻曲城外,
少年郎转身望着身后那低矮的城郭低声自语道。
一身儒衫的曾敬酒没有回答。
“想来也是。”
“若真是整个齐境皆是如这破落的边城邻曲一般,他老人家何苦费这个功夫,一声令下举国百姓北上便是扛着锄头挥着木棍我那拒鹿郡的二十万兵卒也受不住。”
“齐国崇文不假,可自孟夫子掌稷下学宫以来,以今非昔比,若不是风气重了些……”
曾父子长叹了一口气。
“可终归而言,齐境还是崇文的。”
“国家养士百二十年,齐国还太短了些。”
“总有养成的一天。”
“别忘了,北边还有我大乾。”
“等不到那一天的。”
“数年之后便不再有齐人乾人之分。”
少年郎很是认真的开口道。
“全军开拔!”
“殿下,不先去渔阳道吗。”
一旁的校尉开口道,
“不入永安,如何解困?”
“上万天下第一等的精锐在齐境腹部肆无忌惮的乱窜,他老人家心大不假,可也没大到这个份上,万一杀完人顺手把永安杀个通透他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殿下,那入了永安,又如何回来?”
“我们这把刀子,杀完人后,不还得有人护送回去?”
“渔阳道那一万铁骑,自然随着我们一同回到乾境。”
“放心吧,他老人家会替我们安排好退路的。”
“我们这边越是悠闲从容,他们那边便越是安稳。”
“百指挥使,何在?”
“臣在!”
百晓生侧马上前拱了拱手。
“永安城可有凉州谍子?”
“有是有,可……”
百晓生欲言又止道。
“有便行,我们在邻曲城吃过的苍蝇已经够恶心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