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卒赴死的事儿,也就罢了,不用我们推动,依照他老人家的算盘自然人尽皆知。”
“可县衙的腌臜事也得让齐境京畿之地的百姓晓得。”
“这个能做到吧?”
“能!”
“可区区一个张家的事传出去恐怕于齐皇而言,恐怕无甚影响。”
“恶心他一下也是极好的。”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何况张府灭门一案,正如齐皇他老人家所想是给那些硬骨头看的怕伤了我们这把刀子,可我也想给齐国那些有识之士看看,齐皇他老人家的手腕。”
话音落下,少年郎不再多言,
马鞭抽下,在大雨中纵马狂奔。
……
两日后,
永安城,
皇城外,
天色未明,
可朱红色的宫门外群臣便已经排起了长龙,街道外更是停满了各家大人的轿子堵的水泄不通,算算日子齐皇田恒勤政已经近十年,夜里挑灯批阅奏折是常事,近些日子更是整宿整宿的睡在御书房中,可早朝却是从未落下,长此以往朝堂衮衮诸公如今倒也习惯了,算不得什么。
宫门前等候的时段也是难得聚在一起插科打诨的时候,放在齐地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聚在一起聊聊昨日去了那家青楼,娶了几房小妾,此类男人都喜欢的话题,文人好狎妓这是在齐境是风俗。
便是有御史告到了陛下那,也只是一笑而过,近些年随着稷下学宫影响的扩大风气收敛了许多,可那些上了资历的老臣还是本着以前的性子,说起荤段子比说书先生还要溜。
可如今的氛围确是极为的压抑,
不见有人交头接耳,
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也不知心头想着什么,
卯时初,
宫门刚刚打开,
群臣簇拥着迈过宫门,
和乾国一般鸿胪寺官员先出列唱奏后,早朝便算是正式开始了,可大殿之上的氛围却莫名的有些压抑。
八百里加急,
昨日寅时邻曲城的事已经传到了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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