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肩膀疼的龇牙咧嘴,
“在二,三,四更穿行于街,笞打四十,在一更夜禁后,五更开禁前不久犯夜禁的,笞打三十,这是朝廷的法度,尔等身为衙役居然知法犯法?”
细细看去领头那人似乎是城中禁军,宵禁一事本来就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可如今竟然街头巡查实在怪哉,不过响起来人的身份年长的衙役倒也不好造次,甚至都没有半分抱怨,作为小人物自然有小人物的觉悟,能在城中混了这么久,也知道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两人,各笞六十!”
那领头的兵卒冷声道。
“嘶……”
“啊,疼……”
“我滴亲娘诶!”
长街上两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传出很远,
细细听着似乎城中各处不乏此类声响。
“刘叔没事吧?”
年轻的衙皱眉扶着脚步踉跄的年长衙役道。
“他奶奶个腿的,疼死老子了!”
年长的衙役看着远去的兵卒龇牙咧嘴道。
“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看样子要变天了。”
“今个早上下了一道婚嫁的政令,如今又重开宵禁……”
“你说上边是啥意思?”
“政令解释一番后都懂,可宵禁这是为何?”
“你还是太年轻了些。”
“宵禁不过戌时,回到家中无心睡眠。”
“漫漫长夜……”
年长衙役欲言又止道,
“唉,这事也不是头一遭了,可不晓得为什么来得这般快,便是我等衙役都没有接到消息,今个没有通知摆明了就是杀鸡儆猴的意思,我们这般人还好,就是不晓得城里那些青楼花船里莺歌燕舞的公子哥会不会被抽得屁股开花。”
“这趟朝廷是动真格的了!”
“如今看朝廷的意思若真是如此,恐怕宵禁三年五载都解除不了,指不定明个官府还得出个什么生娃赏银子的政令,躺着挣钱可不站着舒服多了,往后啊去他娘的勾栏瓦舍,交差完,得赶着回家……”
年长的衙役目光有些深沉,
年长的衙役拍了拍后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