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南征陆陆续续数十万石粮草,加上无数牛马车,差点把大半个家底都掏空了,本以为还得肉疼一阵!”曹得望着看不见尽头的粮车轻声念叨着。
“如今想来为何还有些欢喜?”
曹得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倒在粮车上望着天,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想着想着嘴角竟是流出了哈喇子。
……
当大营彻底空下来时,
已经天色渐晚,
天上繁星点点,
地上火把如龙,
“白将军,本殿为何往日从未见过这支兵卒?”
直至此时身穿蟒袍的少年郎这才得了空闲,目光往四处扫去,越过凉州铁骑,最后落到了郡兵行列中望着那全身甲胄,身上披戴各种锐器的数百兵卒有些诧异的开口道。
要知道如今已经行进了行军三两个时辰,普通步卒已经很是疲惫,可那负重近百斤的兵卒依旧是犹有余力的模样,甚至粗气都没有喘过。
“这是末将操练的新军!”
“也是末将给您的礼物!”
“新军?”
“嗯!”
“上党一役初期,所有的郡兵皆是轮番上阵厮杀,几场仗下来都见过了血,而这新军便是末将从郡兵中挑选出来的精锐,皆是骁勇之士,阳谷关外后续埋葬齐兵也是让郡兵轮番动手,凉州铁骑压阵,其余不论胆魄是够了。”
“前些日子末将正在用魏武卒的标准操练郡兵,十万余人勉强能够到边的不过七千人,半月操练下来便只余下这八百人。”
白起详细的开口回答道。
“往后还请殿下调一人为此军之将。”
“教骑兵之法!”
“哦?”
“调人?”
“其实本殿心中倒是有个现成的人选。”
少年郎的目光落到了白起身后的诸元奎身上笑意盈盈道,本就是极其血勇之人,更是三品武夫,又曾领一镇凉州铁骑十余年之久,无论怎么看来都是极其适合这个位置的。
从一镇总兵调去当几百人的统领这不是脑子抽风是什么,何况此番班师回朝论功行赏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算上凉州那些年的情份在里面,这趟回去镇守一方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