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的后颈,骡子吃痛,很快便追上了徐徐行驶的马车。
“圣人所著。”
少年郎回想起历史长河中那位李姓的老者轻声道。
“圣人?”
“不应该,老僧为何不曾得知?”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寂上老僧得到答案后只是低声重复着这两句,极为质朴的短句中却蕴含着无上大道,其中玄妙便是自己也难以揣测。
“殿下,这是在著书?”
百晓生听到声响回头望着毫无形象撅着屁股趴在木板上的少年郎,趁着休息的功夫,轻声开口问道。
“非也!”
“圣人所著,本殿不过搬运一番作罢了。”
少年郎朗声笑道,手中的毛笔抬起,书页自然合拢,饱吸墨水顿在空中片刻竟是缓缓滴落,落到空白书籍的封面,墨水在纤维中晕染开来竟是形成一个扭曲的半月形。
话音落下,老僧的神情颇有些怪异,按理来说自己便是莲华生大士的第二十三代转世之人,可如今又听闻这搬运前人一说的托词,难不成眼前的少年郎当真是转世之人?
老僧默默地退到马车后方,凝神思索着什么,很快便了然一笑,放下这个问题,继续回想着少年郎先前那几句话语。
佛道典籍本就有诸多共通之处,所以老僧眼下也是受益匪浅,许多原本不解的念头,对照着经文思量后,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大受裨益。
“殿下,过谦了。”
百晓生会心一笑也不多问,灵隐寺一行自己封闭六识并未听到什么,所以在自己的印象中殿下还是惊才艳艳之人,齐境临安城斗酒诗百篇已经展露天人之姿,眼下著书立说也在自己的料想之中。
“缘分妙不可言?”
少年郎笑了笑也不过多解释,当目光落到封页上时确是愣住了,望着蓝色封面上的墨迹的形状轻声喃喃着什么。
“罢了,看来天意如此。”
少年郎说完在百晓生不解的目光沿着那扭曲的半月形外围画上一个圆,片刻之后又用笔尖轻轻点在白色那一半的中心。
“总觉着差了点什么!”
少年郎将封面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