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针,能杀二品。”
“可惜本殿早已不是二品。
少年郎的轻叹声在中年男子耳边响起,暴雨梨花针在距离那少年郎后背三寸之时竟是诡异的顿在的半空,不得寸入,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壁而阻挡。
话音还未落下,
只见少年郎身前的空气出现了扭曲,那二十七枚粹毒的银针倒射而回,下一刻那中年男子满身针孔,后仰着倒地,面色泛青的尸体倒在地上,沉闷的声响让悦来客栈中那些高门大派的掌门人心头一怔。
“还不出手吗?”
少年郎转身望着那悦来客栈缓缓道。
此刻里面还有七宗八派这类江湖中流砥柱一般的人还没出手,一直都在等着局势的变化,又或者说苟且偷生。
“出手?”
二楼众人面面相觑,
原本以为这人要杀的只是与朝廷为敌的那些江湖草莽,又或者说在青峡与之结仇的血衣楼,铁衣门一类的宿敌,清除掉那些下不稳定因素,而自己等人只要静观其变不与之为敌便能活下来,毕竟即便是马踏江湖后,也还需要自己这类人帮忙打理,可如今听这话,似乎不是自己预想中的那个意思,又或者说猜到了,可还是抱着那最后一分的侥幸心理。
毕竟那些江湖草莽是光脚的,
死了,便死了,
而自己有门派,有地盘,有名望是穿鞋的,若是造反不介意浑水摸鱼摸一些好处,如今局势不妙,做个鹌鹑,低头不语,别管丢不丢脸面,又或者事后做那最为人唾弃的朝廷鹰犬,只要能活着便是极好的,老江湖都深知一句话,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当踏入青城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娘的!”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悦来客栈外一个极其狼狈的身影闯入眼帘。
定睛看去,
竟是那往日不可一世的归云宗宗主,此刻一身白衣已经被鲜血笑容,步履阑珊,扶着墙这才没有倒地,方才往东城门,被一个面如枯稿的老僧随手一掌打得半死,拼着老命这才逃了回来,可还没来得及休养生息便发现铁骑已经入城,那少年郎一人宛如千军万马挡住了所有人的退路。
“快…